北京秦藤供应链研究所
孙前进物流研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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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则】充分发挥现代流通服务业带动二产、反哺一产的重要作用

     “十一五”时期中国面临的重大主题都同充分发挥现讶戈流通服务业的影响力有关,而发挥这种影响力对于带动第二产业.反哺第--产业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不仅有利于优化工业经济结构和流程,增进农民收入和消费,而且将带来巨大的社会、经济效益。

 
    “十一五”时期中国面临的重大主题部同充分发挥现代流通服务业的影响力有关,而发挥这种影响力对于带动第二产业.反哺第--产业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不仅有利于优化工业经济结构和流程,增进农民收入和消费,而且将带来巨大的社会、经济效益。
 
一、结合重大主题,深入研究现代流通服务业的影响力
 
    1.“现代流通服务业”是传统商业的现代表述。
 
    概括而言,市场.流通天然具有“双优”的本质和功能。即:在时间上“消灭耽搁迟滞,库存积压和断档脱销”,加快节奏,优化经济流程;在空间上“消灭无效生产、优化资源配置,优化产业结构”。这是从时间继起和空间并存两个视角所做出的最高概括,并具有很强的现实针对性和政策含义。而基于这两点,凭借最新理论、知识和技术创新,寻求最佳解决方案,修复加速复杂化的经济体系,正是市场、流通创新的真正由来,也是发达国家对此备加珍视,舍得投入,不断探索的真正原因。
 
    作为从排斥市场的体制走向依靠市场的体制的经济转型国家,我国现代市场体系缺失、流通产业落后及其恶化经济存量的严重后果带有全局性。本质上是整体经济运行的市场化底盘缺失,而绝非某--个部门、行业性存在的间题。因此,宏观调控不仅需要财政政策、货币政策,而且更加需要培育市场、加快发展现代流通服务业的基础性政策。在新时期,率先改变由于历史原因和体制原因造成的“底盘缺失”状况,有望成为解决种种深层次存量难题的新途径;依靠“存量发展法”,从市场、流通入手,创造性地贯彻中央战略意图,有望解决国民经济存量中“结构扭曲、流程紊乱、高耗低效、消费瓶颈、信用缺失”五个老大难问题。对此,不仅具有长期的战略意义,更有立竿见影的近期效果。
 
    2.结合重大主题,深入研究现代流通服务业的影响力
 
    具有重要意义。根据我们的测算,在未来5--10年,从市场.流通入手,实施优化结构、优化流程、节能降耗、增进消费、突破存量困扰的相关举措,潜力巨大,前景可观,可望从经济存量中斩获至少“5--6万亿元”的巨额经济实效,从而促进国民经济结构和流程发生重大积极变化。
 
    经验的研究显示,“十一五”时期中国面临的重大问题都首先同不断累积、乱象丛生、质量不高、且绕不过去的经济质量困扰有关。落实科学发展观、构建和谐社会、实现小康社会、转变增长方式、建立节约型社会,以及随之而来的化解风险、调整结构、优化流程、节能降耗、扩大就业、提高收入、增进消费、促进公平、生态环保等等,都带有--个实质性的共同点:如何优化、降解、盘活累积延续多年、已被视为“既成事实”的经济存量中的矛盾和间题。
 
    以往主要依赖外延扩张形成经济增量来解决各种问题和矛盾.促进发展的政策思路,即“增量解决法”,虽然曾经发挥了重要作用,但其政策效应在逐步衰减,己经不能适应新时期中央关于转变增长方式、走向内涵式发展道路的战略意图。经济越是快速增长,“总量块头”越是增大,就越是考验化解原有经济存量的能力,就越是需要依靠“存量解决法”来寻求改革攻坚式的突破。而从积极的态度出发,目前种种触目惊心的损失.浪费状况刚好反衬出、折射出“腾出手来挤压存量”的潜力巨大,今后工作思路的主要注意力迫切需要从“靠加法、拼增量”转变为“靠减法、解存量”。为有效化解存量,科学发展观具体落实到市场、流通领域,需要建立动态化的新财富观。“发展是硬道理”,但问题己看得越来越清楚,即真正困扰我国可持续发展的关键和难点首先在于存量,而不是增量。强劲而低效的外延式增长之害,使人们不得不重新审视经济增长、财富增长质量和终极目的的评价问题。衡量增长质量和最终目的的新财富观:不仅要看我国每年生产了多少物质产品,还要看为得到这些产品付出了多少代价,更要看这些己经被生产出来的产品中有多少是真正处于实际发挥效能的状态,即看有效产品率的高低。
 
    而在当今国际国内分工日益加深的场合,不经过市场、流通的检验过程,社会财富只不过是观念的、想象中的存在,并不会带来任何效用和效益(马克思语):社会财富存量既定以后,货畅其流,消灭耽搁迟滞.库存积压和断档脱销,努力便所有经济环节和领域趋近于“流畅平滑”、最为经济合理的有效状态,就是社会财富实际效用和总福利的真实增长,就意味着社会生产效率提高和人民生活得到实惠;反之,则是社会财富实际效用和总福利的虚假增长。假如缺乏“关注存量效能”的新财富观,践行科学发展观就是不完整、有缺陷的。
 
    市场、流通的功能就在于最大限度地减少各种形式的“财富的闲置和浪费”。提高所有时点中实际发挥作用的社会产品所占比重,最大限度消灭闲置、损失和浪费是评价流通效率和国家综合竞争力的根本性指标之一、也是现代流通产业问题首先属于宏观经济范畴的重要理由。
 
    更为重要的是,市场、流通领域的订单机制和渠道资源天然具有调整产业空间结构所无可替代的重要功能。而中国结构调整效果历来不够理想,并时常反弹、恶化,同流通业受到轻视、忽视和发展滞后有着极大的关系。提出“关注存量效能”的新财富观有助于找到新方向,设法从发挥市场、流通“双优”的天然功能入手,最大限度消灭用巨额代价换来的经济存量中的闲置、浪费和损失。而一切存量的优化和盘活,最终都是稀缺资源的节省和生态压力的减轻。这是新时期成本最低的战略选择。
 
    按照这个开创性的思路,我们进一步认为,
 
    其一,为了有效化解存量,把科学发展观具体落实到市场、流通领域,需要建立动态化的“新财富观”。
 
    其二,活跃的经济也应当是充满动感的经济。现代流通服务业的巨大影响力就在于它增强了国民经济的流动性,最大限度地减少了以各种形式表现出的“财富的沉淀和静止、资源的闲置和浪费”,低成本地突破“存量困扰”,促进中国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
 
    其三,概括而言,现代流通服务业的影响力具有“双优”的本质和功能。
 
    其四,注重把理论主张转化为政策思路和行动方案,推动中央主管部门尽快出台与此相关、切实可行的政策措施和行动计划。即:要把强化现代流通服务业的影响力同中国面临的重大主题紧密联系起来,充分发挥其突破存量困扰,提升第二产业的能力;培育农村市场.反哺第--产业的能力;济流程的能力。
 
二、充分发挥现代流通服务业带动工业经济的影响力,突破工业存量困扰,优化结构、优化流程
 
    1.切实扼制增量、盘活存量事关“十一五”规划成败。
 
    一季度动向值得警觉和深思。自2005 年下半年以来,中央--系列重要会议和“十一五”规划纲要出台,我国经济增长方式中讲求质量、创新、节能、环保和社会公平等积极因素开始发挥作用,但毕竟启动时间较短,现实影响力还比较微弱,强大的传统增长惯性仍然处于主导地位。
 
    2006 年第一季度情况显示:GDP 同比增长l0.2%,固定资产投资同比猛增27.7%,高于上年同期4.9 个百分点,增速依旧过快,信贷也增加过多。其中,虽含有合理因素,但仍然不乏片面追求和盲目攀比增长速度的倾向,“外延式、拼增量”的势头及其治理效果实难令人放心。
 
    强大惯性及其最新动向显示,第一,我国经济增长方式从粗放到集约、从不可持续到可持续的转变是--场全面深刻的变革,比预想的要更复杂、更艰难;第二,贯落实中央--系列战略意图和“十一五”规划的要害问题越来越清楚了,这就是切实要下大决心打破己被凝固化的地方、部门利益格局,防止继续出现种种有意无意的七折八扣、拖延千扰。
 
    经验和研究显示,“十一五”时期中国面临的所有重大主题都与不断累积、乱象丛生、质量不高、且绕不过去的经济存量困扰有关。
 
    2.存量困扰在第二产业显得尤其突出。
 
    现在的情况是,政府的影响力远远大于市场的影响力。市场这只无形的手越来越无形了,政府这只闲不住的手越来越闲不住了。中国的投资长时间脱离消费疯狂飞涨,而且丝毫不受制约,不可思议。这种情况现在世界上所有的经济学假设、理论部无法解释,连诺贝尔经济学奖的得奖者都不敢对中国经济做更多评论。造成这个现象的主要原因在于我们过去排斥市场体制而现在叉过分依赖市场体制,使得我们的经济--直走不出去,一直在一个点附近徘徊,甚至往回走。中国建国五十年来,经济结构总是不令人满意,即便满意时间也不长。这使得我们不得不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我们到底给了市场多大的空间?如果说市场并没有发挥作用,那么我们为何要责怪市场?我们目前调整结构的思路还是开会、发通知。其实以渠道配置资源才是最重要的。市场经济其实就是“供应链主”来配置经济。拿沃尔玛来说,每年有3000多亿的采购,他们对订单的调整其实就会对经济产生影响。我们国家的“大链主”也可以发挥相同的作用,这样产业结构才能从根本上得到有效调整。
 
    3.开展以市场化为主导的产业结构优化行动。
 
    重化工业带来的直接和间接经济损失,最保守的估计,也在2万亿元以上,且问责无门。以往的宏观政策实施效果己经证明,总量调控历来是政府的强项、市场的弱项,而结构调整历来是市场的强项、政府的弱项。追溯我国经济结构扭曲的原因,原本是政府与市场的角色颠倒所致,是政府弱项阻碍了市场强项之过,而绝不是有人指责的所谓“市场之过”。
 
    在从排斥市场体制向依靠市场体制转变的过程中,中国同一般市场经济国家的最大区别在于现代流通服务业和市场体系这--传导产业、传导机制的严重缺失;在此背景下,最应当警惕的是由政府越位、垄断集团操控、裁判员教练员运动员监督员“四位一体”所导致的“市场变异”或“伪市场调节”。为此,应当从三个方面着手调整政策实施的万向和力度。
 
    一是,我国的结构调整要从政府主导型向市场主导型转变,加快培育现代市场体系,壮大现代流通服务业应当作为新时期结构调整的主导思想。
 
    二是,在依靠通常的财政、货币政策求解中国难题的同时,更应该强化现代流通服务业的影响力和市场体系的疏导、中介功能。
 
    三是,要鼓励流现代通服务业向第一、第二产业渗透,紧密结合当代重大主题,提供化解系统风险、消除“跑冒滴漏”的周到服务。
 
    如何改变现有的管理体制,政府就要便流通渠道真正市场化,企业可以在横向上自由流动并有竞争的出现。这样政府才能摆脱保姆型的位置,真正发挥市场调节,配置资源的功能。
 
    4.开展以信息化为主导的流程优化行动。
 
    保守估计,通过加快经济节奏,提高资本周转速度,我国全社会工业企业可节省至少10000亿元的流动资本。通过相互关联的5项政策措施和具体行动,在未来5--10年,有希望从经济存量中“挤出”5--6万亿元的巨额“计划外”收益。
 
    其一,开展以市场化为主导的产业结构优化行动。
 
    总量调控是政府的强项,结构调整是市场的强项。结构调整耍从政府主导型向市场主导型转变,发挥竞争性商业订单机制、余缺调剂机制、市场退出机制和渠道资源的作用,从源头上堵死产业落后、结构失调、产能过剩、库存积压和银行坏帐。这样,可消灭由粗钢、焦炭、水泥、汽车、电解铝、铁合金、建材、化工产品等高能耗.高污染的无效有害性重化工业带来的直接和间接的产业结构性损失2万亿元以上。
 
    其二,开展以信息化为主导的流程优化行动。批发业.零售业和物流业要发挥市场中介的天然优势,积极主动介入农业和农产品、工业和工业品流程的优化整合,改变流通渠道行政化、孤岛化,商业资源各起炉灶、重复建设,三大产业分隔,信息传递受阻的状况。重点是把制造业从一个个非市场化的封闭型车间孤岛中释放出来,改变我国企业在国际市场、国内市场无渠道、无品牌、无订单、无技术,处处受制于人的状况。而工业流动资本平均周转速度从2004年末的2.16次提高到3次,则周转时间可缩短48天,同等经济规模下可节省流动资本11280亿元;批发、零售业的流动资本年均周转从目前的3--4次提高到7--8次,则可节约至少8000--I0000亿元。扣除资本交叉占用导致的重复计算,我国全社会工商企业流动资本占用每年可节约至少15000亿元。
 
    其三,开展以物流合理化为主导的节能降耗行动。我国物流成本在历经多年徘徊后虽然有微幅下降,但仍大大高于同期发达国家9--11个百分点。另外,农产品流通方式陈旧落后,市场风险巨大,由此造成的直接.间接的实物损耗和价值损失高达30%。需要将快速发展我国现代物流业、推行物流合埋化、高效化纳入我国节能降耗“总盘子”。“十一五”期间要明确将优化整合社会物流资源、改善工业物流和农产品物流作为主攻万向。而在这种背景下,我国物流成本占GDP的比重每降低1%,就可节能降耗l600亿元以上;逐步达到当前发达国家的物流成本平均水平(l0--12%),则每年可节约物流成本14000--16000亿元。
 
    其四,开展以增进消费为主导的商品畅销行动。管住住房、教育、医疗、养老等“四大取款机”,排除增进消费的非收入制约,发挥现代流通服务业在促进消费方面的转化剂、催化剂功能,促进城乡居民日常的、大量的、基本的即期消费。这样,在储蓄急剧攀升至lS万亿元的新情况下,促进即期消费可化解至少1万亿元的购买力存量。
 
    其五,开展以服务至上为主导的诚信商业行动。改变流通服务业“普遍不讲求服务、不讲求诚信”的形象,切实提供优质服务,而不再“制造麻烦”,从源头上降低交易成本中急剧增加、数以亿计的社会防范成本。这样,每年可消灭逃废债务、商业欺诈、制假售假、商业贿赂、撕毁合同等造成的经济损失8000--l0000亿元。
 
    努力开展五项行动,有助于在“十一五”期末实现产业结构性损失大幅度下降,重复建设“反弹回潮”受到有效遏制;全社会工商企业流动资本增幅低于GDP增幅;全社会物流成本占GDP比重稳步降低;社会诚信状况有所好转;城乡居民即期消费增幅显著上升。
 
    为了努力实施好这一庞大的系统工程,又需要充分发挥现代流通服务业的影响力,这就需要注重以下四个方面的内容。
 
    一是,耍努力促成国民经济实现“第三个转变”。1998年我国GDP八万多亿,但是帐面上显示工业品的库存积压达到4--5个亿,整个GDP有--半处于库存状态。2005年我们的周转速度有所好转,但是值得注意的是今年--季度周转率又比2005年有所下降。
 
    流通业就要把社会闲置资源消灭为零,但是我们现在的体制使流通效率非常低下,如果物流措施有所改善,至少可以节约出一万个亿。流通流程的改进其实也是利益的优化。
 
    二是,在新财富观指导下,历来比较重视周转速度和流通成本的现代流通服务业,包括现代批发业、零售业和物流业要发挥市场中介的影响力,主动介入工业和工业品流程的优化整合,实现“三个改变”。即其一,要改变工业品流通渠道行政化、孤岛化,商业资源各起炉灶、重复建设,信息传递受阻,货不对路,产、供、销脱节,脱销积压并存,流程支离破碎,成本高昂,效率低下的局面;其二,要改变我国原有的高度集中、条块分割、纵向管理的工业经济体制,把制造业从一个个非市场化的封闭型车间孤岛中释放出来,真正变成市场主体;其三,要改变我国工业企业在国际市场、国内市场无渠道、无品牌、无订单、无技术,处处受制于人、勉强微利经营甚至亏损经营的状况。
 
    三是,发挥现代流通服务业的影响力要关注非主流工业经济的流程优化,以批发商的培育为重点,规范、发展、改造、提升有中国特色的商品交易币场。
 
    四是,流程优化的前提是利益关系的优化调整。
 
    5.开展以物流合理化为主导的节能降耗行动。
 
    在现阶段,我国物流成本占GDP的比重每降低I环,就可节能降耗l600亿元以上;在此基础上,如果我国能达到当前发达国家的物流成本平均水平 (l0--12%),则每年可节约物流成本l4000--16000亿元。为了实现这--目标,需要发挥现代流通服务业的影响力,从以下几个方面采取措施。
 
    一是,将快速发展我国现代物流业、推行物流合理化、高效化纳入节能降耗、提高国民经济质量的“总盘子”,“十一五”期间耍明确将社会物流资源优化整合、工业企业物流绩效改善作为主攻万向。
 
    二是,要积极稳妥地发展第三方物流市场,防止重复建设。
 
    三是,改革物流体制,降低跑空率。
 
    四是,加强物流成本核算的基础性工作。
 
    三.充分发挥现代流通服务业反哺第一产业的影响力,培育农业市场化基础,增加收入、促进消费。
 
    在新时期,反哺“三农”固然需要直接补贴、给钱给物等外援式的输血机制,但更重要的是发挥现代流通服务业深远的影响力,形成内生式的造血机制。
 
    1.培育农村经济的微观基础是万事之本。
 
    流通业要促成农村微观经济基础的成长,工业的微观基础是企业,而农业的微观基础是农民。农民在整体上依然处于组织程度最低的颗粒状的散沙形态,而没有形成黏土状的抱团形态。我们应当把他培养成一种法人性质的微观基础,这才是万事之本。现在农业的微观基础处于一种萌芽状态,这就是中央一系列“三农”利好政策得不到有效落实的恨本原因。
 
    培育农村经济的微观基础具有重大意义,要置于新时期最重要的战略地位。中国的农村政策要点,需要从“他组织”转变为“自组织”,要从“为三农服务、替农民办实事”的包办政策,转变为促使农民自己组织起来,为自己服务,办好自己的实事的自主政策。
 
    2.构建城乡一体化交换体系和现代流通服务体系是重中之重。
 
    将农村市场作为建立商品畅销体系和现代流通服务体系的启动点,不仅可以大大缓解工业品滞销积压,而且可同时缓解农产品的滞销积压,从而把“全局搞活”。现在浙江、福建等地区的农民自发成立了一些组织,另外官万的供销合作社也在转变机制,我们可以利用这些条件把农业的微观基础建立起来,这必将在盘活“城乡一体化”中起到重要作用。
  
    3.充分发挥现代流通服务业的影响力,切实便“万村千乡”市场工程成为新农村建设的有效实现形式。
 
    “万村干乡”市场工程是由商务部倡导的,它决不是一个形象工程,政绩工程。去年商务部在三亚开会,会议结果认为这个工程有希望大幅降低工业品和物流品的流通成本,实际上就是一种让利于民。
 
    一是,提高农民的参与度。
 
    要办好“万村千乡”市场工程,就一定要让农民亲自参与进来,组织这种自主创新的组织。如果把它推向全国,政府可以有--定的补贴。
 
    二是,提高现代流通服务业企业的参与度。
 
    企业在这个工程中也要参与进来,在面向农村时不可一味追求利润,这其实也影响企业形象。作为成熟的流通企业,可以从微利保本的模式做起来。这次财政部配合商务部也会有一定的启动资金来补贴企业。
 
    三是,提高“良性循环”度。
 
    政府在工程中会输一些血促进工程的长敷机制的形成,这也要求我们后续工作要跟上。
 
    四是,提高政府的扶持度。政府要扶植,但不能包办。
 
    五是,提高内涵的扩展度。这个工程在运行过程中还要丰富内容,使一切事情能够走流程,走渠道。
 
    六是,提高渠道资源整合度。提高渠道资源整合度也有利于降低成本,但是中西部地区不能一刀切,可以先到乡再到村,一步步实行。流通业目前要关注那些大的商机,大的走势,大的财富,也更要关注一、二产业的需求。财富在于流通服务业大气的姿态、真诚的内心和丰富的想象力。流通服务业要讲究服务真正的为需求者服务。“以人为本,才能财源滚滚;全钱至上,肯定空空荡荡。”这是经过实践检验的。
 
责任编辑: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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